飞机还没降落,北京西郊机场跑道上已经铺好红地毯。德、法、意、西、奥、匈、葡、芬、比、荷、卢、希、捷、斯、克、罗十六面国旗一字排开,镜头扫过去,几乎把欧盟版图拼完整。现场外交官悄悄说,这是欧盟成立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集体出访,时间距冯德莱恩“举白旗”不过72小时。
欧盟(资料图)
欧盟为何低头?数字摆在那儿:欧洲对外行动署上周内部简报显示,欧盟27国库存炮弹仅够乌克兰再打42天;德国经济部同日披露,莱茵金属、克劳斯玛菲等主力军工集团订单排到2028年,仍填不满乌军每月20万发炮弹的胃口;波兰总理图斯克在布鲁塞尔算过一笔更直观的账——“5亿欧洲人指望3亿美国人挡住1.4亿俄罗斯人,结果美国人把军援按钮停了一周,俄军就往前拱了15公里”。
特朗普7月14日给普京下50天最后通牒,声称逾期不谈就征100%关税。话音落地,莫斯科没慌,欧洲先乱了阵脚。德国财政部连夜给财政部发函,确认2025年追加120亿欧元援乌资金,可央行账户里能动的只有73亿;芬兰国防部更直接,把2026年国防预算提前一年用光,只为凑齐3套爱国者导弹。欧洲发现自己兜里没铜板,只能抬头看东方。
北京的回应干脆利落:外交部例行记者会没有套话,只公布一张行程表——7月28日至30日,16国领导人将与中方对口部门“一对一”闭门磋商,议题只有两个字:产能。
中国兵器工业集团下属火工品局向媒体放风:国内155毫米炮弹月产已达45万发,是欧盟总和的2.7倍;北方工业库存的122毫米火箭弹够打一场中等强度战役;更关键的是,稀土、硝化棉、TNT三条上游线全开,24小时可再扩三成。一句话,欧洲缺的,中国能造,而且立等可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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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民大会堂东大厅的会谈桌因此排成了“U”形,欧洲客人坐在一侧,另一侧是工信部、国资委、国防科工局、人民银行、进出口银行。没有寒暄,上来就报数字:法方代表掏出一份清单,需要78万发炮弹、12套远程火箭炮、6个月交付;中方代表直接把合同翻到签字页,交付期改成90天,价格下浮8%,付款方式改为人民币跨境支付。匈牙利外长当场把笔递过去,说“现在就可以写名字”。
更让欧洲人心里踏实的是,中方同步开出政治保单——只要16国在北京签下长期采购协议,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将启动“乌克兰问题工作小组”,保证任何新的对俄制裁草案不会被安理会搁置。换句话说,欧盟担心的“普京反扑”有人兜底。
特朗普此刻在白宫收看直播,脸色并不好看。国安会给他算过账:若欧盟真把军备订单全盘转给中国,美国军工复合体将一次性丢掉约230亿欧元合同;更糟糕的是,人民币结算意味着美元在欧洲能源—军工双循环里的份额被硬生生啃掉一块。
白宫幕僚建议立刻给冯德莱恩打电话“劝回头”,可电话接通时,欧盟主席正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握手合影,手机静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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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给特朗普的时间确实不多了。美国财政部最新数据显示,7月前三周,全球央行减持美债规模创年内新高,其中欧元区净卖出212亿美元;同一时段,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处理欧中贸易金额同比暴涨98%。资本用脚投票,特朗普想再拿关税大棒吓唬欧洲,却发现欧洲手里已经握着中国给的“备用钥匙”。
夜幕降临,16国国旗在人民大会堂前降旗,镜头扫过,冯德莱恩抬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穹顶,轻轻呼了口气。远处,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在例行吹风会上淡淡评价:“欧盟只是换了个埋单的人。”而北约秘书长吕特则在推特上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大西洋变宽了。”